2019年10月,老黑再一次找到了我。酒吧里很惨淡,他押了一口酒问:“你思量得怎样了?”
他指的“思量”,是盼望我参加他的创业项目——开抖音运营公司。
对于老黑的发起,我是有疑虑的。半年前,我由于强直性脊柱炎,辞掉了影视广告制片的工作;再加上从未打仗过抖音新媒体这一行业,我怕本身跟不上节奏。
老斑点起一根烟,深嘬一口说:“老钟,你放心,内容方面是很简朴的,以你的履历完全可以应付。而且你看,我们也熟悉两年多了,我知道你比来不轻易。”
我和老黑曾在一家主播运营公司共事过。初识时他还贫无立锥,以后靠着一嗓子喊麦,喊出了某平台“年度十大主播”的结果,签约了华南地域最大的直播公会。现在,他靠着抖音上的15万“直播粉(直播吸引来的粉丝)”,一个月能进账大几十万。而我赋闲在家已有半年,茫茫然找不到方向。
见我无话,老黑端起羽觞,举到我眼前:“只要我付得起,工资肯定按你的尺度来,而且另有股份分红。”
9K的根底工资外加股份分红协议——相对于厦门偕行5K摆布的工资程度,老黑开的条件确实诱人。另一名签了这份协议的人叫阿彬,也是我们多年的共同挚友。
我看着他,手里的羽觞迎了上去,半晌才说出一句:“行,我试试。”
就如许,我来到了这个离我住处30公里的地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