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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高四 同桌的你 彭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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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木聪 发表于 2014-12-5 05: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初入冬季看了一部电影《日照重庆》,有关心灵救赎和释放的故事,观影有感而发,触到自己,缄默如深,写一此文。
  彭尧--曾经高四的同桌,2007年就读于武汉理工大学船舶与海洋工程专业,记得的仅此而已。一晃8年,朝不复昔。
  人一生中有几个“后悔”和“得失”?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确信:曾经和你之间,至少对我来说,是为数不多极重的一笔。
  7、8年过去了,那一段不甚愉快的青春记忆早已微缩成了时光胶片上一道虽然淡化、但已永远抹不去的细小划痕---准确的说,它伤害到了你,更准确的说,最后反作用重重地、撞击似地捅到了我自己。
  那是高四的事情了--那年自己刚好18岁,青涩,内敛;敏感、固执;逞强又标异独行。
  老掉牙的故事:你换了座位,我们成了同桌;之后平和相处,偶尔插科打诨和欢笑;再过了几个月,又然后,突然闹翻了,动静很大,全班知道了;持续的僵持几个月,间插矛盾,反复无常;我调开了座位;后来找过你一次,本意是言欢来着,最后却成了恶语交加,不欢而散,然后?再然后...没有了。从此,彼此的世界,一片死寂。一片野火烧过的沉默。8年。
  8年前--多么傻气和单纯的年少啊--回想起18岁的自己,我首先想到的是“戒备”这个词。
  有时自己是个太有“戒备”心的人。比如:我会在某个星期突然不搭理周围的人,缄默不语;又比如,很“极端”把课桌移到几分米外的位置,一个人自成一统的小天地。久了,别人看我就习惯了。我想着:这是我的事,别人犯不着管我,也没必要。
  可是某天让我想不通的是,和平日里邻组的好朋友XX之间形成了“无言”的沉默与压抑--有半个月没和她讲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忘记当初自己哪里来的盛气,索性不想主动搭理--明明不是我的错,是她某日复习发脾气突然不理我,向来喜素这位好友,自己从来没在她面前使性子,这次不同了--我决定:自然不理,等她反应。
  那段时光,现在想想,朋友无意的举止失常,自己的多疑是不理智而过之。后来提出和你换个方位坐,主要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心情被邻组那位朋友破坏,你好像看出了什么,果断答应了我的要求。
  位子换了,可是情况变了:你和我朋友之间却多了更多愉快的交流,我却被貌似永远地搁置一边,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了--于是,可怕的事情来了--“盛气”与“戒备”让自己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莽撞和冒失、刻薄与冲动,我开始故意挤兑:不接受你的好意、不合伙讨论问题、不正视你、不愿意有肢体上的触碰、挪开座位远离你...后来,和朋友无意和好了,我再提出换回座位,你理所当然地冷言拒绝了。
  作为男生,你觉得受到了我之前的奇耻大辱。你不仅有条不紊地指出我的一系列细琐“卑劣”、幼稚的恶作剧对你造成的影响,还义正言辞地让我向你道歉--平日的你是健谈和喜好玩笑的,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见你正儿八经、义愤填膺。我有些被自己不计后果的越规行径吓懵了。
  我的内心是有定律和码数去衡量对错,平时在一件事情上自己如果觉得错了,会认真地认知和反省,弥补与重新。可是--又一个可是,我那次突然决定不这么做,我口口声声说错了,却执拗着嚷着要你换位子,你干脆偏过头去不理睬我... ...
  可是...怎么有那么多“可是”呢?自己的青春,不是可以犯回“错误”的吗?既然已经“人微言轻”,几乎的失重感促使我想偏偏犯错一次。
  于是,我猛地抢过一摞你桌上的课本,漫不经心地朝你身边扔去!你的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哗啦啦往下掉、全乱了,我慑住了...0.1秒!没等我反应过来,你迅速站起来,猛烈地拍击桌子,冲着我大喊!所有人向我们投来惊异的目光。我不争气地哭了。压抑自己太久的缄默的思绪统统从泪腺里涌出--我哭了,不是因为你发脾气,而是讨厌、丢人现眼于那个时刻、那样的自己、完全陌生的自己。
  第二天,我红肿着双眼、拖着灌了铅似的脑袋来上早自习,突然发现我和你的座位被调换回以前的样子--丝瓜后来课间告诉我,是昨晚下自习你等我走了帮我换的--我彻底地还是被你打败了,我最近的举止是多么的粗鲁而可鄙,我的为人又是多么的失败啊!
  那件事闹大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们都再也没有说话,似乎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我知道你虽然平时嘻嘻哈哈,活泼好动,但是关键时刻原则上的事情一点都不含糊--矛盾的事端显然因我挑起,这个人情债本该由我来还--也必须由我亲自解铃,我内心从此烙上了“不道德”的印记,因为就算一部分人觉得可能是你的缘由促使了矛盾的激发,可是真正从你那里了解原委的人从此不会那么看我了--至少,我的印象分被大打折扣,我再也不会--也永远不再那么自信地面对每一天了。
  高四,学业是头等大事。我的成绩不尴不尬,中不溜秋,自己甚至认为的很差,所以,我不自觉在人堆中长久形成了不喜出头和多语的原因之一。我再也没有融入到以前我们俩与周围同学的讨论圈子中了,你还依旧;我再也不会和你肆无忌惮地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了,我们之间看似形同陌路,又千丝万缕;和好的局面势在好朋友XX的怂恿下势如破竹地初出端倪,又间歇性地被我那颗莫名不争气的心给压制和浇灭--我担忧:就算我主动言欢了,关系也回不到以前了,以后就是我得不断地找你,有一着落没一着地似的去维系和甘拜下风,之间也不会言谈自如了。所以我就拖、拖、拖...拖到了很久,慢慢地彼此好像习惯了这种压抑的缄默和陌生。自然而然,你和别人的言语中不时地带着对我旁敲侧击地讽刺、责怪--应该说你的作法我没有怨言,一切都是我导出的火苗,所以我就忍受、僵持和姿态清高,我用最渺小和不堪的无声来回应你心里的痛苦与失望、有时我又神经质地移开我的位置,把自己彻底隔绝在你的视线以外,不愿意面对咄咄逼人的你。糊涂的孩子--我只是又一遍地重复着错上加错的戏码,我只能一步步错下去消磨掉你最后的耐心和底线。
  后来,你态度上终于非常不客气了,开始言语上的恶攻。我忍了--只有忍住,并且我可以忍受,从来都从心底里说服是自己酿成的错。有段时间我完全把座位挪动出了一大步远离你,横亘其中的是更多同学的不解和无视化之;我在难过的时候不想吃中饭,在座位上一直等下午上课;有时你故意绕行撞倒了我所有的书本,我已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言和了,我错手放飞了最应该弥补的时机,我丢掉了那年一大半本来可以很美好的青春片段,我真正彻底输掉了我自己。
  再后来,我主动调换了座位,双方都是一场桎梏宣解的结束。我马上投入到了新的环境与重整旗鼓的学业节奏中,再也不用面对你了,再也不用心里受到良知和孤独的煎熬了。朋友们都庆幸说我终于解脱了,可是只有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是最公平合理的。
  事情早就过去7、8年了,很多细节我已经不记得,也永远没必要细究了,但是始终心里有一个不对称的天秤,一端是受伤的你,另一端是满不在乎的自己。“好马不吃回头草”,幼稚的我之后无论再多的道歉、和谈都无济于事,无法弥补真正对你造成的不明白的伤痛和隔壑。我无疑暴露出性格中最可怕无情的反面--自私、爱面子、阴冷、坚硬、像一株带刺的仙人掌,动弹不得、打也不得。
  我知道,相比前一次你换座位,这回于我,你又是第二次度过了不愉快的同桌经历---我无疑是对你伤害最大的那个人。所以,固然你生气时骂我再多,诋毁我再难听,我只有沉默。沉默。我从来没有真正怨恨过你,或者说我根本没有资格来纠正你的垢语行为。
  有人说,人生就像一趟长途列车;中途不断有人上下中转,我们会在一个又一个单程停靠的站点遇到不同的人:认识、了解、交往、深入、共鸣;猜疑、误解、戒备、反目、撕破、遗弃、陌路...有的人是值得你共度一辈子的;有的人就是来充当一次平淡的过客;还有的人是给你教训与提拨、重省甚至于改变的。
  长时间的记忆中,你是第三种。
  很多人在面对过去不愉快经历的时候,大多数都会轻描淡写地认为“我已忘记了”,或者说“早就过去了,提及那些还有什么意思呢”?其实孰不然,过去“成就”了我们现在的自己。昨天不经意间过去,我们可以当作没有知觉,我们在空间和时间的横纵轴中忽视了变化中的自己;岁月一天天翻过去,我们遗忘了反思和总结,我们习惯于把一切投掷于未来的时空,去让它帮我们慢慢溶解和吹散一切阴霾,,我们以为自己没有被过去牵绊和影响,没有活在所谓的过去,然而,我们都错了。
  人的绝大多数时候,是和过去紧密相连的。过去的一个决定,一段经历,或者说是分钟前一闪而过的念头,都会对你现今乃至将来的事情作出些许分量的参考和判断,警示与忠告,甚至改变你后面的轨迹。
  在日后逐渐成熟的阶段,自己每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特别是在公开场合面对众人的时候,心里会无形出现一面叫“不自信”的反射镜,透过镜子,自己会突然对自己的形象显得很不自然,会从心里打起小鼓,一遍遍教导自己:你其实可以做得好,可以做得更好;每次浸在回忆里正视高四时,从对这段经历的认知中,得出的结论不仅是:“善与待人,海纳百川”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透过对不断变化环境的发现,意识到自己的性格中潜藏着那么多的被动和思虑、囹圄和自私,总是等待别人发现自己什么,让别人扒掉你身上“戒备”的皮,而不去主动接纳与改变,顺应时势。人生没有“如果”,当下的环境造就了当下的你,或好或坏。所做的,就是珍惜今后剩余的时光,一点点修炼、去粗存精。关键在于:任何时候,勇敢面对自己。
  8年过去了,轻轻地问一句:彭尧,那一次我朝你摔书的事,还疼吗?
 

精彩评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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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ropozelan 发表于 2014-12-11 14:4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晕倒`````不要造我的谣言哦~~小心我打你pp~~嘿嘿~~~~
 
wwdu926a 发表于 2014-12-11 14:42:1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刚说你眼神不好,你还就来劲了不是.
 
wwdu926a 发表于 2014-12-11 14:42:50 | 显示全部楼层
 
综上所述,恳请各位官员请勿动用武装力量请勿跨村、跨镇、跨市、跨省、跨国、跨洲、跨星球、跨银河系追捕。确因不抓不足以平民愤,或不抓就领不到薪水养家户口的公职人员,建议携带工作证
 
爱上空心菜 发表于 2014-12-11 14:43:48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做什么网站好?
 
bqtklouu 发表于 2014-12-11 14:45:36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 你好有意思哦~
 
seazvyt 发表于 2014-12-18 10: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要不我崇拜你?行吗?
 
爱上空心菜 发表于 2014-12-18 10:18:05 | 显示全部楼层
 
哦~~~明白了....
 
buingeEvineus 发表于 2014-12-18 10:18:05 | 显示全部楼层
 
嘿嘿...没事我才不骂人呢...
 
长颈鹿王77 发表于 2014-12-18 10: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等着就等着....
 
gevaemaidovef 发表于 2015-1-6 10:35: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人是文盲,以上内容文字均不认识,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bqtklouu 发表于 2015-1-6 10:35:54 | 显示全部楼层
 
要相信自己~智商为0
 
seazvyt 发表于 2015-1-6 10:38:0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什么意思呀?
 
阴阳小轩 发表于 2015-1-6 10:4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是为了十万积分默默奋斗。
 
bqtklouu 发表于 2015-1-23 11: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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