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趁姑娘闭目养神之机会,情不自禁地偷闻女孩的脚气,那猥琐陶醉的样子让哈膜先生都嫉妒吃醋了。<br> 这时服务员来找女孩说:“小姐,您要的技师来了……”。<br> 二位连忙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打马虎眼地说:“哎呀……你们不是说不来上班了吗,还叫我们上来?……我去那边了……”。<br> 女孩看他们二人灰溜溜的样子就知道被他们再便宜,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也是个酒吧的三陪,所以也就鄙视地一笑而已。<br> 这时他们三人点的一个技师也来了,技师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妇女,满脸横肉,横冲直撞地来就说:“就你们三人点的50元特价套餐是吧?白墨迹,谁先来掏耳朵?等下我还要去锅炉房加点煤,麻溜点!”。<br> 五台山不情愿地摆好姿势,胖妇女直接拿棉花棒就开始搅起来,看都不看客户的耳朵。边搅边和他们唠嗑:“你们三个人怎么就点一个套餐呀,还要打折的?太抠门了吧?”。<br> 二蒙说:“那些技师我们都尝尽了,技术都一般,我们想体验下新手的手法,至于打折嘛?我们主要就是为了挖掘你们店有潜力的学徒在我们身上来大展身手。”。<br> 五台山已经表现出受不了的样子,因为棉花棒已经搅断了3根,但是技师还是骑在他身上逼着他:“这个买卖真不合算,你这耳屎用烟灰缸已经装不下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耳屎多得用‘两’来计算的,我看都3两了,就剩最后一坨了。”。<br> 但是最后一坨实在让大姐费心了,作为一个才从锅炉房转业学按摩十几天的学徒来讲,事业处于转型期,敬业很重要,大姐一定要把最后一坨顽强的耳屎给挖出来。棉花棒不行就换成了厨房钥匙,又开始搅起来了,只见五台山翻身打滚地扭曲身体,但是头被大姐有力的胳膊肘给死死掐住,这时大姐倒相当敬业,小电筒也用上了,也不唠嗑了。<br> 大姐吩咐二蒙:“你抱着他大腿,别让他动了,这坨耳屎都快成化石了。影响这孩子以后的听力。”。<br> 二蒙就说:“大姐,你真敬业,以前一淘耳朵他就说疼,不干,这么多年也没有掏过耳朵,有时候我们在旁边都看得见耳朵里面的耳屎都堆积起来都往外挂着了,还有更厉害的,好几次吃饭的时候五台山动作一大,耳屎都撒到饭里面了,你说大姐,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给小弟解解难处,我还是大哥吗?前二天还说要在网上买个便宜的助听器。你说这不是折腾人嘛?”。<br> 哈膜先生接过话就说:“大哥对兄弟们没的说,我这三弟的耳屎问题都影响听力了,讲话基本都要提高2个档才能够略有反应,上次他买了个三星耳机,非要说人家耳机没有什么声音,非要说是音量有问题,我们说没问题呀,他不信,非要去三星专卖店找人家掰扯掰扯,售后小姐给解释了半天,后来发现问题了,找来一个耳朵扒子,给五台山的每个耳朵都掏出了个小洞,五台山戴上后一听,的确不一样了,售后人员这才说服五台山不是耳机问题,是由于耳屎把耳朵堵死了。五台山这才理解了人家的品牌质量没有问题,欣然而回。”。<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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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br> 这个大姐听了,更加敬业了,这时的大姐就像脑外科主任医师正在动手术般的气场深深滴刻画在这个中下档次的澡堂子里面了,让人忘了她刚才还是个兼职的锅炉工,所以说,什么行业只要敬业只要用心就能够体现你的价值。<br> 她让哈膜先生把老虎钳拿来,垫在五台山的耳朵边,垫一下作为受力的支点,并大义凛然地说:“胜败就在此一举了,必须要找东西垫上才能够使上力,来大家一起来,跟我喊口号,一,二,二点五,三,走一个……”,<br> 只听见喀蹦一声,铝制钥匙断了,同时一个小石子般的硬物也咔的一声砸在痰盂里面,哐当一声,吧痰盂上镀的瓷都给砸蹦了一个小口子。只见五台山一声惨叫,从床上翻滚在地,四处打滚,要死要活。<br> 大姐也擦掉一身辛勤的汗水,就像医师才动完大手术一样的感觉,二蒙连忙作揖感谢大姐的好手艺。<br> 大姐说:“为了这小子还把我一个钥匙给弄折了,技师也不比烧锅炉的活轻松呀。”。<br> 这时五台山也站起来了,第一句话就是:“这儿好吵。”。<br> 但是还有嗡嗡嗡嗡嗡嗡的感觉,一摸耳朵,耳朵外当支架的地方被压出血了。五台山想到这个钱不能白花,想到自己的鼻毛还没有理,所以灵机一动说:“大姐,你这个手法的确没的说,但是你看看我也被你整个‘工伤’了,你看怎么赔吧?”。<br> 大姐说:“小弟,我用三级甲等医院的主任医师的技术给你整了个掏耳朵的活,不说我屈才嘛,就说这个价格也是货比三家呀!你还挑刺?你等于花10元钱做了个大医院的大手术,你知道吗?”。<br> 五台山说:“不行,你就把我的鼻毛给理一下,我们二清,毕竟你把我这里给弄出血了嘛,技术好也要讲道理呀。”。<br> 二位大哥也觉得五台山的要求合情合理,毕竟五台山的鼻毛有几十年都没有剪过,都撑出来象拖把一样凌乱无章了,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敲诈一番,毕竟我们是黑社会,又不是慈善机构,虽然大姐的手艺去三级甲等医院做主任医师都绰绰有余,但是有机会去敲一笔的不去敲,那还叫什么混混呀。<br> 千里马去犁田,人家农夫还嫌你没有老牛的力道大。大姐一想也是,一个掏耳朵的业务,我非要拿出三级甲等医院主任医师的技术来动手术。有什么办法?<br> 大姐不耐烦地说:“那你打算理个什么鼻型?是中分还是扎个辫子?麻溜的,白墨迹。”<br> 三位大侠对这个免费理鼻毛的机会比较慎重,一商量,理个三七分吧。鼻毛如果是三七分,高贵而不失典雅,低调而不失气势,风骚而兼备妖娆。<br> 大姐三下五除二就个咔咔咔给他凌乱的鼻毛理了个三七分。然后就说:“第二项,拔罐,谁来做?麻溜的。”<br> 五台山拿镜子一照自己的鼻型,理得不怎么的,技术一般呀,太潦草了,理完了,也不给用吹风机吹干,也不打啫喱水。但是仔细一想,算了,毕竟这项服务是他自己敲诈过来的,没有花一分钱,也就心安理得了。把自己床上的耳屎,扫一扫就感觉自己的事情完结了,了无牵挂地计划呼呼大睡了。<br> 哈膜先生早就把上衣脱光,趴在那里等着大姐大展拔罐的手艺了。<br> 大姐觉得剪鼻毛没有收钱,要赚回来:“说你们拔罐要VIP服务还是普通拔罐?”。<br> 二蒙说:“价钱一样吗?有何说道吗?”。<br> 大姐说:“普通拔罐就是随便摆几个罐子,但是这项低级服务的技师下班了,VIP |